我从周连山话中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不过很快他便做了否定回答。
“不可能。”
他接着说
“如果真是飞僵，在成型之前势必会掀起腥风血雨，玄门各派派驻在市井的办事处会有所察觉才是。”
这说的倒是，就比如谁会想到林叔的白事铺子实际上是茅山派外围的办事点呢？
就连中心医院一只偷血浆的白眼僵尸都会被发现，就更别说飞僵了。
就在我准备跟周连山就此再做讨论时，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段钰醒了。
“去吧，看着你烦。”
还没等我说话，这家伙就一溜烟没影了。
我无奈笑笑，拦了一辆的士往市中心医院驶去。
今晚之事过于扑朔迷离，单说黑袍人身份就十分可圈可点。
再有那红衣女子，我属实是想不透她怎么从黄眼僵尸一举进化到蓝眼僵尸。
当时她眸中还泛着绿光，按我的猜想，再给她一把力，她完全可以进化成绿眼。
僵尸所属，从黄眼开始便能开辟出灵智，但依旧十分低能。
几天之前，同一个地方，我和林叔遇到那红衣女子时，她的灵智已非常人能比。
当时她似乎不想招惹到林叔这一类道士，竟杀了那头白眼僵尸打算息事宁人。
这像是刚开辟出灵智的黄眼僵尸所为？
时间也没给我多想，到了医院之后我在病房里见到了段钰。
她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血色，见我来，她别过脸去。
“不想见我啊？”
我走上前，把从她身上遗落的玉佩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看到玉佩，整个人都是一喜，下意识坐起身来，将那块玉佩拿在手中，好一阵庆幸。
“人命总比玉佩重要吧？”
对于一个大伤初愈的人来说，我这话是有些毒舌了。
但意外的是段钰竟没生气，而是脸色有些低沉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听到这我赶紧闭嘴，段钰母亲被掳去了红尘客栈，如果玉佩是留下的唯一物什，我刚才那话是有些伤人了。
估计段钰也不想提起这段往事，她收好玉佩，有些扭捏。
“那个…谢…谢谢你啊。”
我没好气笑出声，听这姑奶奶说一声谢谢可真难。
不过也值了，虽然算是脱了一层皮，好歹从那鬼地方出来了。
“下次你别单独行动了，我最近学了几手道法，肯定不会拖你后腿。”
我话还是捡着好的说，但段钰似乎有些受挫。
她摇摇头，道：
“算了，这是我的事，里面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凶险异常，我是为了救我母亲，没有必要搭上你。”
末了她又神色黯淡下去说：“再说乾坤葫芦也没了，我……我斗不过她。”
那乾坤葫芦的确算得一件宝贝，如今不仅乾坤葫芦毁了，段钰的斗志也跟着一块被毁了。
“法器是人炼的，只要人还在，就总有机会的，你不是说每月十五，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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